糖粥小饼干

慢慢码字,好好生活

兔子神仙请留步(九)

主线谈恋爱,副线探前尘

有自己的世界观,严重ooc

不要上升正主

-----分割线-----



阳光通过奶白色的窗帘倾泻到床上,印在大床上两个抱在一起酣睡的两人,净月岁好的样子,长长的眉毛在眼下落下一下片阴影,如果未来就这么下去好像也不错,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最爱的人,好像那千年的孤苦也不过是走马观花




杨九郎近日得了一个小黑匣子,那小黑匣子四厘米高,七厘米长,五厘米宽 ,盒子上面印着一只红狐,那红狐活灵活现,身处云层,好像要从云层里飞出来,周围是闪电暴雨,盒子黑压压的冒着黑气,那是他母亲给的他,告诉他回家一定要拆开来看


杨九郎抖着手,小心翼翼的打开了,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只火红的狐尾,那一抹红色烫坏了杨九郎的指尖,那只狐尾他认识,那是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名叫小辫的红狐,陪着他从走不稳路的小娃娃成了顶天立地大男子汉,可是有一天这红狐不见了,杨九郎翻遍了天庭,也没找到,杨九郎没想到再见他竟然是一百年后的今天,以今天这样的形式出现,杨九郎的拳头攥的嘎吱吱直响


杨九郎一下踢开了杨母的大门,气急攻心,拿着那火红的狐尾质问母亲,那杨母虽上了年龄但是也算是这天庭上的美人一个,更何况她是北境雪狐大公主,杨母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,缓缓开口‘九郎,有软肋的人是成不了大事业的’


杨九郎双目猩红的瞪着这位应受自己万般爱戴的母亲,他也知母亲从小心狠手辣,却没想到他竟然能向小辫下手‘母亲,那你也不能,他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’


杨母叹了口气,‘他做错了事,就该受罚’


杨九郎挫败的走出了母亲的府邸,做错了事,小辫不过是一只红狐罢了又会做错什么事,他这一生连愿望都少的可怜


手里的红狐发出了淡淡的红光,竟化成一颗红色的灵丹,脱离了杨九郎的手,向下界飞了下去,杨九郎愣了一下,伸手去抓,却抓了一把空气,那红色的灵丹消失在了云边,杨九郎看着消失的灵丹,脑海里想到了小辫陪伴自己的那些年,他本来以为小辫只是厌倦了这日复一日的天庭,独自游历去了呢


却没想到再见已经是天人永隔,杨九郎抬手擦了一下脸庞的清泪,心中暗道别说是天庭就算是人间我也要翻过来把小辫找出来




周九良在温暖的被子里翻了个身,把刚刚从自己怀里逃出来的孟鹤堂又重新圈进了怀里,还不忘在哪人嘴角偷了一下香,才满意的把脸窝在了孟鹤堂的颈窝,孟鹤堂羞得脸有些红,自己当了这么多年兔儿神,撮合的情侣没有十万也有三万了,怎么到自己这就都不灵了呢


‘晚上就要回去了,还想吃点啥’孟鹤堂抬头顶着周九良透彻的眼睛,那人的眼睛清澈而透亮,好像高山上的水,泡的孟鹤堂舒服的发皱,伸手轻轻的摩擦了一下周九良嘴边的小痣,眯着眼睛露出笑


‘我买的都差不多了,你一会看看有没有缺的,一会再给烧饼散仙还有九熙,九郎他们带点东西回去’周九良伸手攥了一下孟鹤堂的手,把那人的小手握在手心,孟鹤堂的手有些微凉,周九良也不嫌冷,朝着那小手吹着热气,感受着那人的手有了温度,才放心




孟鹤堂趁周九良在厕所洗漱,给张云雷打了个电话,简单的说了一下,他们两个要回去了,想临走前一起吃个饭,张云雷开心的应了下来,订了饭店


张云雷到的很早,两人还没到的时候,他就早早的到了,今天的张云雷有点奇怪,以孟鹤堂的见识来说,他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,但是好像又没有什么,孟鹤堂也看不懂,周九良看着张云雷直皱眉头,欲言又止


张云雷好像没有看见那两人的窘迫一样,自顾自的说‘我和你们两个也算是有缘分,以后要是再来这天津的地界我肯定好好款待’又絮絮叨叨的说‘你们两个搭的很,要好好珍惜对方,别辜负了对方的一片痴心’


张云雷低头看着手里的酒,好像想到什么,笑出了声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喝完后抬头瞅了一眼周九良,说‘如果看见他,记得替我说一声对不起’说完这一句话,脑袋晕晕乎乎的倒在了酒桌上


‘九良咱俩来的时候,你有注意天空吗’孟鹤堂把倒在桌子上的张云雷扶起来,叹了口气


‘来的时候好像太阳落山了吧,我看天边都泛了红’周九良抬头看了一眼天边,但是明明吃了这么久饭,外面的太阳好像刚刚下山


孟鹤堂顺着周九良眼光往外看‘这才是太阳下山,刚才不是’孟鹤堂顿了顿‘天上有东西陨落下凡了,而且这东西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’


‘回去就知道了,别急’周九良拍了拍孟鹤堂得手,轻轻的安慰着


孟鹤堂周九良两人安顿了张云雷,转身带上东西准备回天庭,在两人看不到的角落,张云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死死的盯着孟鹤堂,眼睛不是清澈黑棕色而是狠厉的血红色,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见他身上隐隐冒着黑气





评论(4)

热度(45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